直觉告诉晏竹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晏竹说不上来。
盛渊的人皇帝尊以及继承者她见了太多太多,多多少少都受过她的庇佑。
可是好像忘了一位很重要的人。
“姐。”
“怎么啦?”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噢,其实吧,你也可以叫爸爸,我不介意的。”
夭九用尾巴埋住自己的头,闷声:“爸爸。”
?
?!!
晏竹瞬间提起了精神,强行扯开夭九盖住头的那条尾巴,眼神亮晶晶的,“你刚刚说什么,大声点。”
夭九这样让晏竹突然的有点不适应啊,但是好爽,得了个便宜儿子。
叫出口的那一刻夭九感到很羞耻,不好意思,但是既然晏竹希望他叫他就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眼里晏竹为他做的这些早就值得一声敬称。
晏竹提着夭九的的长耳,轻声但每一个字清楚的传进夭九的耳朵,“再说一遍。”夭九耳朵发烫,如果没有毛发的遮盖就可以看出夭九此刻面红耳赤。
夭九甩甩耳朵挣脱晏竹的束缚,雪白的眼眸看着晏竹,一字一字:“爸,爸。”
“你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吗?”
夭九雪白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不就是晏竹想听到的吗?顺着她的心意来怎么还来反问我啊?一个敬称而已,人类世界中生理中的父亲绝色,有什么问题吗?
果然,其他生物无法理解人类的抽象。
低落丧气一扫而空,晏竹郑重其事的搭上夭九的脑袋,“以后爸爸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