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里面出现了秦勇的声音。
秦勇来了也就十几分钟,里面基本就是秦勇和安嘉豪聊天的声音,以及秦勇对赵大栓说的一些话。
江虎一字一句听得认真,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直到江虎听到了这么几句。
“大栓啊,你可得赶紧养好啊,我还等着你回单位咱俩唠嗑呢,你不在单位我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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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可真奇怪哈,我和干部没有关系好的,就和你聊得来。”
“你这一受伤啊,我这心里可难受了,我这几天夜里都经常吓醒,就是后怕!”
“你好好养着吧,能说话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没事儿就来看你。”
这几句话看似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题偏偏就在于这里。
大家都是老爷们,还是当兵的,平时关系再好也不会抒发什么感慨啥的。
现在赵大栓死里逃生活了下来,虽说感慨一下子也没有什么,但真没有必要当着安嘉豪的面儿说这些东西。
俩字儿——矫情!
秦勇向来虚头巴脑,和谁都能聊起来。
但绝对没有矫情的时候,说话也都是虚假无比。
可这几句话虽然矫情,但绝对能听出来真心实意。
江虎就疑惑了。
“秦勇没有表现出来奇怪的方面?”
安嘉豪寻思了一下,道:
“好像真没有,就是来了又走了,给大栓说的话倒是真心实意,还抹眼泪了,看的我都感动了。”
江虎皱了皱眉。
“对了虎哥,邓翔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他们政治处要收集材料,说一会儿刘大帅来给我拍东西。”
“嗯?”
“说我和赵大栓是好战友,需要跟采访似的问我一下赵大栓平时生活中的东西,当然也有一些我最近陪护的时候心理上的悲痛啊啥的。”
江虎点点头,问:
“说在哪里拍了没?”
“就在走廊最西边的那个活动室里。”安嘉豪道。
江虎又点点头,道:
“你去就是,别说我在这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