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和一个白玉小瓷瓶,将白玉小瓷瓶里面所有的乳白色液体倒在手帕之上,再仔仔细细地将白玉箫从里到外擦了一个干净。
对于一般人来只要得到了就不愁下半辈子吃喝的白玉瓶被他随手一丢,掉在了终年不化的雪地之上。
“下次可不能用白玉箫了,真脏”。
“天佑国师希言与风翎国皇太子闵渊,哎,一个就够我受了”,宫墨想起当初风翎国某人坑了他,而他居然还挺高兴的为他数钱时就感到头痛。
虽然他自认也算是聪明,可是比起风翎国那位皇太子来说,完全不够,与他齐名的天佑国师也是一个智多近妖的怪物。
不过那位国师与闵渊性格不同呢,宫墨想起那次与天佑国师初见时的情景,性子感觉挺软的?和他的肌肤一样细……。
“停,我在想什么”,宫墨不由地好笑,难道是因为他应该娶妻了?
“说不定软磨硬泡就会告诉我呢”,宫墨虽然以一种玩笑说着,可是脸色却是无比的严肃,从第一次见时他就知道,对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很软呢。
宫墨运转内力,向远方奔疾而去,所过之处,竟是踏雪无痕。
原本按照普通人要走上个几天几夜的路程,硬是被他一个时辰走完了。
他没有回逍遥阁,而是直奔天佑的国师府而去。
…………
国师府
希言将她的瑶琴拿出,打开了屋内的窗户,星月高悬于夜空之中,银辉倾洒。
她回到桌案之前,指尖轻捻,玉手轻挑,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飞快地弹奏着,音色犹如潺潺流水,平静而又悠长,向四周缓缓荡去。
“一曲《有客来兮》,希望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