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输了”,阮诗诗放下了手中的黑子,豁然干脆地认输。
她阮诗诗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局势已经明了,那便干脆认输。
“诗诗很厉害”,希言也放下了手中的白子。
“咦?我怎么没看出来诗诗输了”,苏琉娇凑近棋盘,疑惑不解地开口。
“那这样呢”,希言将白子放于某一处,瞬间,棋局便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原是如此,厉害”,苏琉娇惊呼,那一子落下黑子居然没有了半点生机。
“我一向在棋艺之上颇为自傲,今日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阮诗诗释然一笑,这一笑如朝阳中盛开的梅花,美如梦幻。
“诗诗,棋局如战场,不可一味地只知进攻,有时必要的防守是很有必要的,这次你就吃亏在锋芒太露了”。
希言难得遇上能跟上她思路的女子,点拨一下也不为过。
“多谢指教,不过南乔拥有如此才智,怎会默默无名呢”,阮诗诗面上不变,眼神深处却带着几分审视。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名利于我不过尔尔”,希言看着远方,眼神逐渐深邃,站了起来,青色香云纱裙裙角随之摆动。
她垂眸注视着还坐在地上的两人,“今日我很开心 ,不过我也该走了,便后会有期吧”。
“嗯,下次可来将军府找我”,苏琉娇将一块玉牌递给希言。
“若是南乔不嫌弃,也将我的令牌收下吧,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届时我们再下一盘”,阮诗诗也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希言。
“自会如此”,希言接过之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