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走吧”
“行,至于国师大人,如果怕寂寞,欢迎来落花小苑找我噢~”,宫墨将腰间的白玉箫拿到手上,一缕碎发从饱满的额头垂落而下。
密集的鸦羽长睫下,一双敛尽浩瀚星辰般的眼睛相继眨巴了一下,顿时先前显得邪肆的气质一冲而散。
希言沉默不语,并没有答应也并没有拒绝。
两人走后,希言看了一眼之前被宫墨摸过的地方,随手将外袍脱了下来。
“看来这次的宴会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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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宫墨气冲冲地想质问,就直接被闵渊打断。
“孤不揭漏你,你怎么会跟上来,还能好不引起希言的怀疑”。
“不愧是你”,宫墨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咬牙切齿。
真是悔不该当初。
“好了,逍遥阁内的逍遥散会被他察觉到吗?”,闵渊问出了他所关心的问题。
“不好说,你要知道,凡是掌握了卜算占卜的,除去而不是江湖上那些招摇撞骗的不入流之人,可是都很难对付的,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他掌握了什么,更何况是他,说不定我们的计谋早就被发现了也不一定”。
宫墨骨节匀称削瘦的手不住地把玩着白玉箫。
“依孤对他的了解,他这次一定没有进行卜算”,闵渊一脸确信,与希言相斗三年,他算是这世上最了解希言的人了。
“逍遥散无色无味,本是无毒的,若是配合其他几味不同的东西,所中的毒也会是不一样,而要想达到我们的目的,只需要一种很常见的东西”,宫墨复恃他淡然的一面。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闵渊的眼中一丝流光闪过,“此次过后,说不定我等就会少了一个心腹大患,虽说有些可惜,但是能加快孤一统天下的步伐”。
“果然你还是那个你”,还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记得不要在孤的地盘上出事,另外解药也给我一份”,闵渊伸手讨要。
“记得将报酬给我”,宫墨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随手丢给闵渊。
“放心,报酬早已放在你屋内了”。
两人慢慢走出了院落,看着外面停着的一辆马车,闵渊说道。
“到此为止,孤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