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的宫大阁主不想看看尊贵的皇太子殿下往茅厕里跑的场景?”,希言的声音中充满着蛊惑的韵味。
宫墨还真觉得自己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他可真的太想要见到那家伙吃瘪的样子了。
“我的报酬呢”,宫墨虽然意动,可是身为逍遥阁主从不做亏本买卖。
“报酬?当然是我不找你麻烦”,说到这,希言嗓音趋平,身上气息也变得淡漠起来。
宫墨注视对方一瞬,果然被发现了,他还真是好奇对方到底怎么发现的。
按道理来说,那毒药应该让人一开始察觉不到变化才对,看来这位国师秘密倒真多。
“如此,那便一言为定”,宫墨可不会傻乎乎地为他的损友着想,两人立场都不在同一方,先前帮他是因为对方答应给自己的报酬是他十分想要的东西而已。
“记住,是两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希言最后说完这一句,便走了。
作为闵渊损友的他自是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闵渊的,除非他主动提出(当然还是要花钱的),否则自己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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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希言很快就听说了闵渊拉肚子的消息,为此十分满意,还特意抚琴半天以示庆贺。
于是在次日,希言带着自己的属下踏上了回去的路程,闵渊也来送行了,他的身边还跟着幸灾乐祸的宫墨。
希言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微微一笑,“皇太子殿下就送到这里吧”。
“希言还真是有心了”,闵渊脸色苍白,眼睛之下出现了些许青黛色,向来在他人面前如山间溪流般潺潺的平静之音此刻竟有几分咬牙切齿。
前两天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感觉两天全待在了茅厕,最主要的是太医院那群御医给他开了各种药居然半点用处也没有。
后来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最近他安分守己,只是将五皇弟搞死了,再让他的父皇卧病在床,应该没人报复他才对,何况是这么温柔的报复。
直到有属下告诉他天佑国师即将启程回去,他终于知道让他感到奇怪的点在哪里了,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再联想到让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泻药,除了那人谁会那么闲的去专研这些。
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希言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伙同宫墨给他下了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