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师应该是比较罕见的男身女相。
他再次将目光看向希言,才发现对方居然又躺下了,而床上又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床被子。
“放弃你那个想法吧”。
“真是怪哉,你明明患病了却不让我来医治你”。
药逸这次直接搬来一个椅子就这么坐在希言床边。
哼,不仅不给他医治,而且还不让他看一看眼睛,现在这人还想睡觉,他绝不允许。
“国师,你一日不给我看,我就一日赖在你这里了”。
到底还是一个少年。
赌气中。
“你听到了吗,我就赖在你这里了!”。
他还想说什么,就感觉身上某处被点了一下,接着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而且居然还动不了了!
他努力地张大嘴巴,好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动,动不了,想求救也发不出声。
果然这个国师真是太过分了,不就是打扰了他睡觉吗。
他瞪向床上那人,发现对方睡得极为安稳舒适。
再瞪,瞪了一刻钟之后他觉得眼睛都有些酸涩了。
在心情大起大落之后,他反而静下来了。
眼睛上上下下转动,再眨眼之后他感觉好点了,还有一个时辰他才能动。
哎,他又将视线看向睡着的希言的那头银白色长发上。
这种特殊的发色他也没见过,只是见到过白色的头发。
而银白色这么特殊的颜色很是漂亮。
慢慢地他将视线下移,那道白绫之下就是他想要研究的东西。
真是好想研究呀!
就这么近,这么近!
之后他不经意扫到希言那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嘴唇。
这病虽是心病,可是长久如此对身体可不好。
只是可惜这人根本不给他治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