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说得准呢。
青衣男子见到希言,越看越觉得奇怪,手指在那不停掐算,来来回回,片刻之后,神色变得极为怪异,“你我之间似有一段缘分?”
闵渊听着这一句话,瞬间将希言紧紧抱住,一脸警惕,“这是孤的!”
雪主见此情景,偏过头去,努力压下嘴角上扬的幅度。
莫名想笑。
“我是说,她与我之间应该有一段师徒缘分?”青衣男子神色尴尬怪异,着急地解释道,他可真不是那意思。
闵渊扫了他一眼,依旧抱着希言。
一旁的宫墨此刻则小声念叨了一句:“恋爱使人降智。”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在场之人听清,也借此彰显了他那微末的存在感。
然而,他却忘了,在场之人又有哪个是普通人?这一句话自然被众人听得真真切切。
“宫墨,孤可以理解为你是在羡慕孤吧。”闵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本阁主会羡慕你?”比宫墨脑子快的是他那在闵渊面前还不吃亏的嘴。
青衣男子注意着希言,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惋惜。如此璞玉,若是当初他遇见了,那么他必会将毕生所学传给对方。
不过,对方如今也不需要了。
“倘若得闲,日后咱们能够加以探讨。”希言踌躇良久,方才递予对方一块玉牌。
她近来总是做着同一个梦,那是在一个山谷中,三个人的故事。
“自然可行。”青衣男子收下玉牌,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靥。
闵渊牵着希言的手,那个男子明显年长许多,而他尚且年轻,正处于风华正茂之时,想必……。
就在闵渊还在说服自己的时候,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回握住,他心中一阵欢悦,握得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