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从奶娘秋雨的口中听说的。
而那杨子文亦是终身未娶,在王氏父母过世时,是他一直陪在王氏身边。本来此次是沈鹤渊带着捕快来到底,可是他转念一想,万一杨子文不在了呢,很有可能不是死于意外,以防万一,这才把会验尸的谢筠叫上。
几人来到一户人家,谢筠上前敲门,“砰砰砰……”
“谁呀?”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他先是在门缝里看看谢筠几人,觉得他们不是坏人后才把门完全打开。
“大爷,我们想打听一下杨子文家住在哪里,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谢筠用自以为最无害的笑容说出这句话,谁知那个大爷一听“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啊?刚刚不好好的吗?”左寒亦是一脸懵逼。
“我来,”沈鹤渊站到门前,再次敲响了门。
“你们不是子文的亲戚,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打听子文的事。”
老人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几人脸色大变,他是如何知道的。
“大爷,我们确实不是杨子文的亲戚,我们是京城大理寺的,前来是为一桩连环杀人案,还请你开门。”
谢筠在得到沈鹤渊同意后,报出家门,门内老人许久没有反应。
就在谢筠他们要转身离开时,门栓处传来一声响动。
“你们进来吧!”
“大爷,你是如何知道我们不是杨子文亲戚的?”进屋后,老人给几人倒了一杯清水。
谢筠喝一口后,还是很好奇这个老人家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啊,子文已经死了五年了,他的亲戚都来了,不可能不知道,而你们一来就说要找他。”
“死了?”沈鹤渊惊呼,“居然死了五年了。那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死于溺水,衙门派仵作检验,说是喝多了,不小心掉进河里,等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泡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