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紧接着王冲带来一老妇人。
“皇上,这是厉府的下人,她可以作证国师曾多次到厉府,且与厉祸发生争执,最后厉祸被人举报施厌胜之术。”
众人傻眼了。
“哈哈哈哈哈”南阳侯段义河笑的颇为嚣张,“我说世子殿下,这算什么证据,这样就能证明厉祸是国师陷害的吗?”
沈鹤渊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那一袭白衣,平静淡然的人。
那人也一直看着沈鹤渊,良久后,缓缓开口:“贫道不知这竟然给世子造成了误会,实乃过错。”
国师采清子乃是道门中人,只是他不喜道袍,常常一袭白衣,经常让人忘记他是一个道士。
“贫僧确实曾经多次到过厉大人府上,这是纯属因为一些古玩罢了,贫僧无甚爱好,只喜古玩,听闻钦天监厉大人收藏有许多。”
“呵”沈鹤渊看着采清子,突然轻笑出声了,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见这个清冷高贵的世子笑了,一下子看呆了。
“好,既然国师不肯承认,本官有的是办法。带人。”
见到那人,两人的呼吸瞬间乱了。
“檀香”采清子看着那个憔悴的女子,嘴唇嗡动。
“邦邦!”席间的赵岚酒杯掉地上了,声音清脆,引得周围人侧目。
“这个人,国师可认识?”
“认得。”采清子看着许檀香,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他若说不认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许檀香可是天圣朝国师的徒弟,时常在宫中走动,有许多人都认识她。
“这个人,就是一连几起挖心案的刽子手。”沈鹤渊口气平淡的说出这个骇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