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开始我并没有怀疑你。”
张聪惨笑,道:“那不知我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你怀疑我的。”
谢筠道:“因为你杀钮衣那晚…”见张聪还是一脸懵,谢筠接着道:“那天晚餐,你在我们的食物里下药了吧!所以那晚我们才会神志不清,陷入幻觉。”
“没错,我给你们下药了。”张聪惨白着脸,答道。
“钮衣想必是死在你的房间吧,我们询问你时,你说有你母亲的丫鬟彩儿做证,以此来误导了我们。
现在想来,彩儿确实是在你房间,不过张夫人你也在吧!就是你们三人杀了钮衣。”谢筠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过程。
“那晚钮衣本来是已经睡下了的,身边丫鬟金珠也回去了。
这时候张夫人派彩儿去叫钮衣到张聪屋子有事相商。
钮衣一进去,那你们二人一定对她进行了嘲讽、辱骂、最后三人合伙杀了她。
你再把钮衣拖到我们院子里,由于晚餐里下了药,因此沈鹤渊看见被杀的那人不是自己而是钮衣,你再把刀塞到沈鹤渊手里。
又走到我门外做出那些声音,把我引出来。”
大厅众人听完谢筠这一番分析,无一不佩服。
佩服张聪这个病秧子能有这么缜密又狠辣的心,而谢筠就更厉害了,居然洞察了这一切。
“你很聪明,但…我并没有给你们下致幻的药物,只是下了一些让你们睡沉的药。”张聪说完后又咳了几下,接着道:“而是我给你们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