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痛,”男人看了眼豆子膝盖上的血,不急不慢教育道:“可是夫子平时是怎么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豆子眼里还在冒金豆子,可仍然倔强道:“我是男子汉,不能哭。”
“这就对了,去夫子房里等着,我给你包扎止血。”
男人说完后,这才起身转头看向谢筠他们。
“几位想必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在下殷起,是村中夫子。”
说完以读书人的礼仪向沈鹤渊他们鞠了一躬。
“殷公子,有礼了,我们就在贵村暂住几日,过几日就要离去。”
沈鹤渊一颔首,声线平平淡淡道。
“这村子确实没什么好玩的,若几位无事还是早点离去吧!”
“殷公子似乎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