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你污蔑我!”这时陆哲听见动静也赶过来了,谢筠见他脸色不太好,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子药味。
陆哲见这人居然对沈鹤渊如此说话,忙上前一步,呵斥道:“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说完后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咳起来。
沈鹤渊举手示意陆哲安静,他慢慢悠道:“你就是剥皮人吧!所以你的袖口处才会有那种溅射的血迹,定是剥皮时不小心弄到的!而且我看那头颅有些地方不完整,你是第一次!”
沈鹤渊每说一句,王大俊的脸就白一分,刚开始还狡辩说不是我不是我,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偏偏沈鹤渊还没停下。
“你的鞋子都破洞了还舍不得换,你的脸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长期没东西吃导致的,你的衣服是那种十文就能买到的布料,想必过得十分拮据。”
王大俊见所有人都朝着自己的脚上看,他顿时窘迫地把一只脚往后躲了躲。
“那又怎么样?”王大俊梗着脖子,红着脸说了一句。
“怎样?试问这样一个吃都吃不饱,穿也穿不暖的人是哪里来的银子去买二两银子的叫花鸡?”
“不要说你没吃,你嘴角的残渣出卖了你。”
沈鹤渊见王大俊要出口反驳,平静说出这句话。
众人只见王大俊的嘴角果然有些黄色汤汁痕迹,只不过沈鹤渊是怎么知道那是叫花鸡的。
“因为我对气味比较敏感,方才我问他话时闻到了叫花鸡的味道,也就是那次我们去见沉子安的酒楼对面有个老人卖叫花鸡。”
大厅中的众人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也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名动京城的渊世子,心思缜密,观察入微。难怪能空降成大理寺少卿。
“走吧,我们去看看王大俊,说不定在他身上可以得到凶手的线索。”
一行人来到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