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他道:“唉,近日左相在上朝时提及古家一事,又惹得圣上大怒。”
姚成见沈鹤渊酒杯里没酒了,又给他倒上,看得谢筠有点怀疑沈鹤渊,他能行吗?已经连续喝那么多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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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那古家是怎么回事?为何圣上会大怒。”柳之介倒是不喝酒,只是端着一杯清茶,听他们说话。
“那古家啊,原本是这京城中的一个末流世家,因为说错话,遭贬了,基本上就是流放,流放到蛮夷之地。”
“不过,左相好像决心要为古家翻案,一直重提此事,”姚成感慨道,“其实古守义也没说错什么嘛,只是那时圣上心情不好,再加上那古守义为人太死板不懂变通,所以这才遭流放了。”
谢筠听得云里雾里,这古家莫非又要重回京城了?还有那左相为何对那古家这么好?
谢筠想这会儿的功夫姚成又给沈鹤渊倒了些许酒,而她也眼尖地看到他耳朵红了。
喝了这么久耳朵才红?要不是这里有外人不好喝醉,不然她也想喝。
酒过三巡之后,姚成终于放过了沈鹤渊,站在那里摇摇晃晃,柳之介一个人扶都扶不住,“那个……谢姑娘,你看这……不好意思啊,我姐夫喝多了,我……”
“柳大人先送姚大人回去吧!我理解的。”谢筠对着他笑着摆手,看他被姚成酒气熏得直皱眉那模样就逗。
“行,告辞了。”
直到他们完全走后,谢筠突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慢慢转过去就对上一双看起来还算清明的眼睛。
“时砚,我们也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