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很急,脚步凌乱,差点就要摔倒了,闻奇看着想去扶他一把。
“闻奇,这是他的事,他必须自己跨过的坎,你干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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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奇这才收回手,看着那人跌跌撞撞走了。
“时砚,你是说,当年陷害我爹谋反的人是奇国公,然后段义河杀人灭口?”
谢筠说这话时很慢,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小时候与她爹爹那么要好的赵伯伯怎么可能会陷害江府。
可结合香山寺的一切以及她娘消失的尸体,这一切又是那么明显,她想骗自己都不行。
她娘的尸体或者不能称之为尸体,是一个活人,被人带走藏起来了,而藏起来她的人就是赵珩,人就在香山寺。
谢筠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凉意。
“我们之前只知是我父王和南阳候灭的江府,可眼下却意外得知是南阳候,他有奇国公做证,线索又指出他可能……囚禁了你娘,所以很有可能当年的谋反证据也是他们二人所做。”
“不对,谋反证据这得拿到很多东西吧,当年江国公手握四大营兵权,若是想诬陷他谋反那是不是得拿到他亲笔手谕以及兵符。”
左寒反驳沈鹤渊后,看着谢筠道:“这些东西只有亲近之人才能碰得到吧!而又据我所知,当年的奇国公与江国公乃是十分要好的兄弟,曾和圣上一起游历过人间,所以这件事不是段义河做的的可能性很大。”
“他……到底为什么?”听完两人的分析,想起小时候那个爱去府上做客的温柔伯伯,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是江府灭门惨案的凶手。
“估计……”
闻奇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刚想开口回答谢筠的话,却被自家主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刚刚来大理寺的路上听到了一些消息。”
沈鹤渊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整个脸庞呈现出难以辨识之色,“京城摊贩说扬州一带百姓纷纷往外地迁出。”
“为什么要迁出,难道那里爆发瘟疫了吗?”在南流景印象中只有爆发瘟疫了那个地方的人才会迁出。
因为谁也不想离开自己的故乡。
“扬州知府并未上报有瘟疫,想来也不是。”沈鹤渊默然半晌,回道。
“那是为何?扬州可是鱼米之乡啊,那么繁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想要迁出呢?”
这个消息着实让闻奇惊讶了,多少人想进扬州还进不了呢,那些人居然还想出来。
出了去哪里?京城吗?怕是还未到京城就死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