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其中有人不相信,小心翼翼又问了一遍。
“是的,圣上说你们都是受人蛊惑,及时放下兵器者,不予追究。”
于是,扬州城内跪了一地士兵。
这会儿,沈鹤渊等人上了城墙,看见了坐在地上的谢筠。
“不是,你刚刚怎么看出来那不是筠儿的啊?害我担心半天。”
左寒看着沈鹤渊,狠狠剜他一眼,刚刚居然不告诉他真相。
“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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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渊扶起谢筠,看着她的眼睛,这才对左寒道:“起初我也以为那人是阿暖,可当我对上她的目光时,却发现并不是。而且她身上还挂着一个湖蓝色的香囊,阿暖身上从不挂香囊。”
一听这话,左寒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眸子突然黯淡下去,苦笑道:“原来竟是这样!”
“不过,那赵玉是怎么回事啊?我刚刚看见这筠儿刺他之前,他好像中毒了。”
谢筠道:“对,他中毒了,我以自己生病为由,弄到了一些药材,然后把它们碾碎放入香囊,若是闻上半会儿,会腿脚发软。内力用不上。”
“那你怎么没事?你身上没香囊了吧!”左寒忙离谢筠远些,要是等下他真的腿脚发软跌地上了,那就完蛋了。
谢筠轻笑摇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提前吃了解药。”
昨晚她端给赵玉的那碗汤里就有解药,不过她算准了此人生性多疑,定不会相信她,所以解药还是她喝了。
“筠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那我们回京!”
扬州知府等官员捆了,遂大军一齐回京,至于西境十万将士,他们说自己可以回去。
沈鹤渊知道萧煜为人,便点头答应,让他们独自回西境。
“那位萧煜是什么人啊?”
坐在马车上,谢筠想起那十万精兵,不由得问沈鹤渊。
他轻轻开口,声音如空谷幽兰,“他叫萧煜,是萧家第三子。在他十七岁那年,父兄战死沙场,他便请命去了西境。
他不愧是萧家人,几场战役后,声名鹊起,不是靠的父兄,而是他自己。这时世人才知,他是一位不弱于父兄的将星,在他十八那年,成为西境主帅,至今战绩,无人可破。”
沈鹤渊说完后,侧头看向那人,才知她已经靠着自己睡着了。
他眼里闪过一抹宠溺,轻轻拿毯子盖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