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然看着两个在床打闹的女孩眉眼俱是温柔。
“那就是翠山,终年常绿的翠山吗?”
“还是任先生见多识广。就是翠山。”
三个女孩站在坠月台上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和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连呼吸都是清甜的。
“对了,你是怎么办到让孟府请我俩来的?”袁霜不解。
“这事啊,就都是孟司钰的功劳了。我不是睡了三日,我醒后孟司钰来看望,他问我有什么想做的事,我听说那杜老每半个月就来孟府讲学一次。不巧了吗?”
“可是我哥能让他来看望你?”
“要不然你是她妹妹呢。”
“来,你看。”
薛青带着两人来到梳妆台边的窗台上,只见薛青推开窗户一个竹筒出现在窗台边。
“喏,他就站在隔壁院里,我写好字条装在竹筒里给他扔过去。他被砸到好几次呢!竹筒没了就用其他的,枕头,摆件,石头都行。”薛青觉得自己真机智无比。
“你可真是个人才!!!”袁霜忍不住佩服。
“那他如何回话呢,他也扔不上来这个小窗里啊。”
“你们看那院子的蓝色石头!!!”
“原来如此。”用蓝色石头摆成文字。
“那这么说我们两来这一趟也是不容易。那孟司钰得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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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霜一想到堂堂孟家少主在这里摆石头,还被竹筒砸脑袋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行了吧,要不是他那个潇洒走一回的酒我能被烨哥哥凶那么多天。”
“这名字倒是和你相配。”任心然也打趣道。
“是吧,我也觉得!”
深夜袁霜和薛青已经睡熟可任心然不知道怎么却辗转难眠。她披上薄衣来到坠月台,不同于裕安城的静谧,深夜的盛京依然可见灯火意阑珊。
任心然眺望远方,春橖阁依然灯火通明。
孟承星在春橖阁已观星数天,始终不得其解。不知为何今日总会想起那日在裕安城外任心然的那双眼睛。
“伤宫女星,至纯至善,福祸同起,孤寡一生。”
孟承星看向坠月楼的方向,好像早就知道了任心然的到来。
翌日,天气大好,离月底的讲学还有好几天。因为薛青醉酒之事孟庆阳也一直推脱绝口不提福禄人之事。薛仁安终是坐不住想找机会和孟家好好谈谈。
“孟家主。”
“薛家主,快坐,来人泡茶。”
薛仁安在家仆的引路下来到了孟庆阳的书房。
“孟家主,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天来是想和您就福禄人传闻一事求个明白。”
“那是自然。这几日我忙于政事本来早就该与薛家主商议此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孟庆阳遣退奴仆道。
“我孟家前家主中确实有人留下了福禄人兴大晋,孟氏贵人的褂言。只是不知道怎么就传得天下皆知,每年都有不少人为求荣华富贵冒名而来。”
书房内只剩下两人孟庆阳也直接了当向薛仁安解释孟家的褂言。
“竟真有此褂言。”薛仁安听到孟庆阳的话还是十分震惊。
“嗯!没错!”
“那这么多冒名顶替者你们如何分辨?”
孟庆阳再次确认了周围没有人低声在薛仁安耳边说了几句话。
“如此,那就等杜老讲学后请孟家主替我儿验明正身。”
薛仁安不知道听到什么向孟庆阳鞠了一个礼,他心中的顾虑稍稍打消一部分。
送走薛仁安后孟庆阳转身打开书房的密室。
“老三!你就这么让薛仁安走了?”
姚丽华在密室早已把刚才书房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
“母亲,你先前太过激动已引起薛仁安怀疑,现在安抚好他才是最好办法。”
“可是......”
“母亲你别忘了前车之鉴!”
姚丽华闻言便不再争辩,确实,前一个福禄人太不争气了。
“那行,交给你我也是最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