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然跟在孟司钰身后看着他召集了孟府所有人手去马场候命,果然有几个护卫总想找借口溜走并不断试探问话关于袁烨的下落。
“这十天,我亲自在这里守着你们!!!我倒是要看看谁能从我眼皮底下溜出去!!!”
孟司钰大喝一声,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已然有家主风范,任心然也不禁为他侧目,她好像也明白了袁烨的信任,他定然是爱惨了薛青的,可惜了,缘份的事情又岂能说得清楚?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齐州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袁烨的信息,孟司钰的情绪一天比一天肉眼可见的暴躁,他又着急又害怕,他着急袁烨的安全,又害怕一切如他猜想一般。他有些颓然地守着自己家的护卫,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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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司钰,还好吗?”任心然来到孟司钰身边坐下。
“嗯。”孟司钰故作沉稳。任心然没有说话,她又何尝不担心袁烨和薛青,如果一切真如袁烨猜想的一样,那她们面对可是整个大晋最强盛霸道的家族。如今,袁霜身在裕安一直联系不上,薛青和袁烨也没有任何消息,她又能做什么呢?
任心然看着齐州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对孟司钰说道。
“孟司钰,你教我骑马吧!”
孟司钰有些疑惑地看着任心然,她前几天不是还很反感学骑马的事吗?
“嗯,如今的情况,就让我与你一同回盛京吧,驾车耽误时间,如若我学会骑马自然不会耽误你。”
“好!”孟司钰爽快答应。
任心然看着盛京的方向有些出神,老师这边她是不愿意拖累的,自己也不能看着袁烨一人去冒险。
自孟司钰和袁烨离开孟家后,孟府的守卫比之前更加森严了。可袁烨毕竟也在孟府住过些时日,对地形和护卫换班也非常了解,他趁着护卫换班又避开了层层守卫终于在孟庆阳书房外的假山后得以躲藏。
“处理干净!”孟庆阳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不一会袁烨就看见几个护卫抬着一具尸体出了门,袁烨仔细一看,是那天城西竹林的农户,就是他说吴暮和薛青有约。
果然!!!死无对证了!!袁烨不禁想到吴暮那天对他说的话,他为什么要逃。
“一切都孟府自导自演,我亲眼看见!”原来那天吴暮回到家后就发现几个可疑的人在村庄出入,他悄悄跟了上去,还以为自己的行踪暴露,没想到却听到那几个孟府的人威胁男人污陷自己的事,吴暮本就是戴罪之身,他没有多想趁着没人发现便早早离开了。
袁烨稳住心神屏住呼吸,他悄悄靠近孟庆阳的书房。
透过昏暗的灯光,他看见孟庆阳端坐在书案前,他手中拿着一支金簪,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真是自己的侄儿啊,“情比金坚”的故事他倒是记得清楚,他就那么喜欢薛青吗?竟然给她打了枚金簪,如果他没有记错,赠女子发簪乃是裕安的习俗,看来孟司钰是认真的。
“哟?金簪?”万景意推门而入却见孟庆阳迅速把金簪给放到桌上的木盒里。
“景意,以后进我书房你要先通报!”孟庆阳声音冷漠又严肃,他几乎都没有正眼看万景意。
“庆阳?”万景意没有想到以前她进出书房都不需要通报,如今怎么?
“出去!”孟庆阳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对万景意说。
万景安忍住眼泪没有流出,她也是堂堂万家钱庄的家主,现在却像个奴婢一样被他训斥,她沉默不语退出了孟庆阳的书房,在门口久久驻足。
呵......情比金坚?想当年他也是用一只金手镯与自己定情,他们情比金坚的故事整个盛京无人不知与人晓,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默默无闻的庶女,他却能排除万难也要和自己在一起,无所谓家世,无所谓容貌,甚至自己不能生育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