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几位了。小小心意。”任心然掏出不多的银钱递给几位伙计。
“任先生不必了,我看那些人都不好惹,任先生好自为之吧。”为首的一个伙计指了指一同送葬的杜若凤等人。
“谢谢。”任心然点了点头不以为意,已经到了齐州,接下来就是下葬和守孝了。
几个伙计收拾了一下行囊回头看了好几次终于还是离开了。
“大哥,老板不是让我们务必送任先生到齐州吗?”一个年纪小的伙计有所疑惑,眼看这马上要进齐州了,怎么这个时候把走了。
“你不懂!!那齐州都是杜家那老娘们的亲信,我们犯不着。回去就和老板说是任先生让我们走的。任先生性情豁达,必然不会同我等计较,可是你看......”为首的伙计示意了小弟,果然杜若凤等人在不远处凶狠地盯着他们。
那小弟有些不平。“那我们还收这些人的钱?”
为首的大哥愣了一下,确实,前几日杜若凤偷偷来找自己,给了自己些钱,为得就是让他们几个尽快回盛京。
“唉,你不懂,如果我们不收这个钱,她们又怎么会放心让我们安全回盛京。”
小弟听得云里雾里,可他还是不放心,他频繁回头看向任心然不知心中在盘算着什么。
任心然收拾好钱袋,还好自己在太学府多年还是有的积蓄,就是不知道这齐州物价几何。
看着伙计走远的杜若凤立即凑到了任心然身边。
“傻了吧,当初我就说那些学生给的钱我们收起来,你非得假清高,全部退了。你看看,这一路下来花多少钱啊!!”杜若凤恨恨地说。
“若老师在,定然是和我一样的做法。”任心然没有多余解释,她不想借此敛财,更不愿随意抛售杜若鸿的作品。
任心然看了看紧张的钱袋,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处的一个小金牌,这是临走前平灵郡主和袁霜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