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连招,小海棠直呼卧槽。
她说到最后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
沈二手足无措,心生恻隐,就提出带她去城中安全之地,在此之前他会保护她。
再后来......
两个月就过去了。
“三娘!”
远处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谢长宁立马抛开了所有的念头,抬头寻声看去。
只见郁郁葱葱的山路上,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青年牵着一头灰色毛驴,拉着一车的东西正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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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洒落,他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磊落坦荡的身影却是顶天立地般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打老远,沈二一眼瞧见门边倚着的佳人,他笑逐颜开,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后朝她挥手。
两厢遥望,彼此面上挂笑,眼底都是爱意。
谢长宁满心满眼都是他,提着裙摆就往他那里跑,也顾不得自己中毒之身憔悴着。
奔来的倩影看得沈二一愣,他把驴一扔,快步迎上前。
微风徐徐,芳香馥郁。
娇软的女儿家踩碎了溪水溅开,扑进他宽阔的怀中,纤细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腰身。
沈二拥住她哎了一声:“别跑这么快,你身子弱,剧烈运动下毒发就麻烦了,我总是要去你身边的,别急?嗯?”
谢长宁从他怀里抬起头,凤眸亮晶晶潋滟着璀璨的光泽最是明媚。
“二哥......”
细软的声音轻柔地唤着。
百炼钢也抵不过绕指柔。
沈二忍不住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宠溺地能掐出水来。
“怎么了?”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好想你,一刻不见你,如隔三秋。”
沈二拥着她走到驴车边,指着木板车上的红色箱子。
“我想着人生毕竟能有几回?当然要隆重一些,选婚服时只想着要挑一件配得上你的,不免纠结耽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