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合欢宫里武功是排不上号,但对付这等凡人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刚与沈南欢双修了《云雨诀》,武功比以前扎实了不少。
秦妈妈被她笑得心慌,到底是这烟花柳巷混了多年的人,识时务懂轻重。
下一秒就变了脸,连忙摆手让两个大汉出去。
“宁宁姑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这井底之蛙一般见识,你说什么要求都行,我答应、我都答应!”
谢长宁微笑道:“一间空房,两日内不要打扰我,这期间麻烦秦妈妈把消息散播出去,两日后的晚上我如约登台,届时有傻子出价,你我三七分。”
秦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嘞,都听姑娘安排!”
......
第二天盛京城内街头巷尾都是有关藏花楼的风言风语。
“听闻秦妈妈不知从哪弄来个绝色佳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那叫一个美如天仙下凡!”
“真的假的?到底能有多美?吹成这样?”
“当之无愧的花魁,明晚去藏花楼就能瞧见了,花魁初夜不知会落入盛京哪个败家子纨绔之手。”
“管他呢,明晚去凑个热闹,就算不能抱得美人归,那看看美人过过眼瘾也足矣了!”
......
听风小筑,玄衣华服的男子斜倚榻上,面无神色地逗弄着笼子里华美的金丝雀。
鸟儿歪头啄着他手中的羽毛,日光从窗棂洒落,他动作间指腹上的扳指折射出温润的光晕。
敲门声响起,男人一阵烦闷,将羽毛随手一扔:“进。”
来人正是云影。
“七爷,沈南欢的妻子去了青楼。”
“......”贵妃榻上的男人一言难尽地看去,眸光一沉,面露愠色。
云影顿时感到压力,连忙解释:“属下也不知那女子是怎么想,她把自己卖进了青楼,成了藏花楼的花魁,听说明晚梳弄卖身。”
男人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眉头缓缓舒展,突然笑了一声:“梳弄?沈南欢是个什么废物?”
“七爷,接下来怎么办?按兵不动吗?还是把人绑来?”
‘绑’这个字眼听得男子厌恶,抬手拿起茶盏,云淡风轻地一掷。
啪——
瓷杯砸在云影脚边,清脆地碎了一地,云影躲也不敢躲,当机立断跪下,惶恐地低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