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瞠目结舌:“你问我,我问谁?!”

云明一针见血:“七爷。”

云影恍然:“对!我去找七爷,你看住了!”

谢长宁:“......”

【妙啊,妙啊!】

洛不疑奇怪道:“大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姐姐,你们认识?”

“不认识......”谢长宁摇头,话音未落,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淋了半天的雨了,现在倒觉得有些冷了。

洛不疑忙道:“大哥,咱们要在雨里站着吗?我姐姐会着凉的!”

云明想了想,带她们两个去避雨的偏房等着了。

路上,洛不疑问道:“既然是熟人,我能不能松绑啊?”

小主,

云明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熟,绑着,闭嘴。”

洛不疑可怜兮兮地朝着谢长宁使眼色,谢长宁爱莫能助。

......

阴冷的水牢内隔绝了外面的风风雨雨,可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分。

烛火照亮了黑色的墙壁,照不亮池水的深幽,水中木轮上绑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

与男子的模样截然相反,水池外的锦衣公子雍容华贵,坐在太师椅上品着清茶,慢条斯理甚至颇有兴致的欣赏着水牢内的景象。

两盏茶见底,李鷇没了耐心。

“沈盟主,还不说吗?小可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再不说出千秋令的下落就别怪小可不留情了。”

沈南欢膝盖以下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池水中,双手被捆在木架上,醒来后就受制于此动弹不得。

虽然狼狈但气势并未低他一等。

“你要千秋令做什么?”

“做什么?一个破令牌能有什么用?”李鷇不屑一顾,“听闻持千秋令可号令武林群雄,小可倒想见识见识。”

“那你怕是见识不到了。”沈南欢轻笑,丝毫没有沦为阶下囚该有的模样。

李鷇眸光一冷,眼底阴鸷难辨。

“看来沈盟主是不顾尊夫人死活了?你交出千秋令我让你们夫妻团聚,你不交那我只能让你们去地府相见了。”

阴恻恻的声音回荡在水牢内,他勾着唇角在笑,只不过眼底是一片森然的冷意。

沈南欢闻言十分平静:“好,你让她来见我,见到她,我给你千秋令。”

李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