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问的这两个她刚巧不会嘛。

谢长宁蹙眉不满地回视着他。

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取悦了李鷇。

他正襟危坐,认真起来:“说说看,那你会什么呢?”

“会......”她深思熟虑后一本正经说,“能让男人在床笫间快活的事。”

【哇哦,这是我能听的吗?】

小海棠出乎意料,李鷇眼角微抽,一时竟不知如何接她的话。

她是在......暗示他?

不,已经算明示了吧?

难道事情不是他想得那样?沈南欢明明看起来对她情根深种,怎么她......成婚了却能和随便一个其他男人说这种话的?

沉默良久,李鷇道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话:“你会的东西倒是非同寻常。”

谢长宁理所当然:“毕竟我出身藏花楼?”

【藏(he)花(huan)楼(gong)】

【也算专业对口。】

拿他刚刚说的话噎他,李鷇失笑:“日后你不再是藏花楼的人了,学点好的?”

他这么一说,谢长宁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件事来。

“你等等!”

留下句话,她转身去了里间,在枕边翻找出一物,她快步回来,在他好奇的注视下将手中东西往前一递。

手心是一个青色的香囊,小巧精致绣着白色梨花的纹样,虽然不算是贵重但很好看。

看得出来绣得很用心。

“给本王的?”李鷇意外。

谢长宁点头,往前递了递:“不可以不要,我这两天和安姑姑学着绣的,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扔了。”

【你学《寒冰针》就是用来绣花的???】

她这两天寒冰针练得勤,闲着无事她就和安姑在一起,一来二去跟着绣起了花,别说,她这针法还真不赖。

只不过这香囊是练手绣着玩的,现在正好被她送做人情了。

李鷇当然不知道她的心思和其中原委,听着她这有些霸道的话,一时间心情很微妙,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很开心。

他接过了香囊捏在手中把玩,似乎能够闻到与院子里梨花同源的香气。

他从小虽然不受宠,但毕竟是皇子,锦衣玉食,从来没缺过什么,往日来随身挂着的也是玉石之类的饰品。

这种东西未曾有人送他,且还是个女子亲自绣给他的。

李鷇倒听过一些民间流传的闲话,女子绣香囊荷包给男子,似乎算作定情信物?

李鷇望着掌心的小玩意儿一时间思绪发散,谢长宁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