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牢内回荡着他断断续续的求饶,而李鷇一言不发,眼底是漆黑一片裹着死一般的沉寂。
他盯着沈南欢的视线仿佛要将他凌迟,他无形的怒火在这一刻燃烧到了极致。
李鷇的平静更像是山雨欲来前的短暂宁静,这种怒气无法宣泄。
在沈南欢求饶并且松口的这一刻,是李鷇最想杀了他的一刻。
莫名滋长的情愫化作了怒火在他胸膛下肆意蔓延,逐渐吞噬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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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源头,他清楚的知道,是那个女人。
李鷇起身离开了水牢,沈南欢仍在重复着妥协的话,只不过声音越来越低。
李鷇离去的瞬间,云明等一众手下才敢大口呼吸,那一刻他们感觉自己差点憋死在王爷的威压下。
谨言反应过来后迈着发软发抖的腿追出去了。
......
彼时谢长宁在院子里哼着从安姑姑那里学来的小调正用寒冰针绣花呢,一旁四毛总是捣乱来啃她的线。
“四毛,我这回真的要生气了,不要咬我的线,全都是你的口水,好脏的......”
李鷇在院外听到她的声音,她倒是快活。
他踏入小院,梨花树下的石桌前,一人一驴险些打成一团。
听到声音,谢长宁转头看去,见是他后面露意外。
意外?
她居然意外?
嗯,她是该意外,短短两天,他再不来她应该连他姓甚名谁都快忘了吧?
李鷇冷笑,打量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绣了一只半的乌衣燕,看来是打算绣双飞燕。
不知怎么,李鷇烦躁起来。
“你倒是悠闲,这手帕绣完又是打算去讨好谁的?”
一开口,阴阳怪气,语气不善。
谢长宁眨了眨眼,没回答反而询问:“你在生气吗?”
“用问题来回答本王的问题就是你的礼数吗?”
“......”谢长宁实在有些看不懂他的脾气,她瞧了瞧手里的手帕,无辜道,“绣完送你的。”
李鷇:“......”
【宁宁,你可太会见风使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