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鷇下令了,柳幸不敢再嬉笑,点头应声。
“七爷放心,小的方才已在暗中仔细观察了谢姑娘,虽然易容成女子不易,但少说话不会出现纰漏。”
“姑娘的声音也能学个七成。”
说着,柳幸轻咳了一声,掐着嗓子说话,连神色都妩媚起来。
“负心之辈,迟早遭报应,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李鷇:“......”
柳幸媚眼一抛,用着和谢长宁极为相似的声音问道:“七爷......你瞧我学得可像呀?”
声音再如何相似,可语气中流露出的俗气与本人是云泥之别。
李鷇眼底一寒:“滚出去,难听死了,别在本王面前学她唤本王。”
“咳,小的这就滚。”柳幸连忙变回声音,临走前请示一句,“那七爷我这学得......?”
“......”李鷇颔首,“就这样吧,沈南欢吊着一口气,也不一定能察觉到端倪。”
“好嘞,那小的先退下去准备换张人皮......”
柳幸转身要走李鷇又将他唤住。
李鷇吩咐道:“你想想该如何与沈南欢说,挫挫他的锐气,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此生都不得再纠缠本王的女人,也不能再惦记她!”
柳幸被他面上的戾气惊得心颤,话中的阴险狠厉更令人不寒而栗。
柳幸不解:“七爷,不是问千秋令的下落吗?”
李鷇一个眼神扫去,柳幸点头如捣蒜。
“小的多嘴,小的这就退下!”
这位七爷已经被美人迷得失了心智,千秋令算个屁!
色令智昏,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柳幸退下,李鷇轻叹一声,颇为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心底、脑海,全是谢长宁。
她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