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被他逗笑:“那要怎么办呢?要惩罚我吗?”

“罚,自然要罚。”李鷇眯着眼将她一把抱起往房中走,嗓音含笑,霸道地说,“罚你这一辈子都只准想着本王,不准想其他男人。”

谢长宁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没应声,只是笑而不语。

回到房中,李鷇本想着将她放在桌子上让她瞧瞧那些买来讨她欢心的小玩意儿可喜欢,没想到谢长宁在他耳边低语一声。

“放我去床上呀。”

“......”

软绵绵的声音娇俏似小钩子勾住他的心。

她是故意的。

李鷇抱着她往床边走:“你这两日......”

很是主动,李鷇喜不自胜可又不免心生几分古怪,他只道是自己多疑不敢多想。

只不过这几日来只有她第一次主动时没有运功,她的武功增进不少。

谢长宁被放在床上,李鷇还未有动作,她拉着他的衣襟迫使他俯下身,她主动献上唇的同时指尖勾开了他的腰带。

李鷇的呼吸变得沉重。

青天白日,她可真是......

狐媚成了精,他沦陷的彻底。

李鷇沉浸在温柔乡中觉得好笑,自己离那些好色成性、荒淫无道的昏君真的不远了。

情浓时,他怜惜的吻在她呼吸不畅时不舍地离去。

谢长宁喘了两声,小脸通红,眼眸迷离地望着他,那一颦一笑一个眼神,足以令他神魂颠倒。

李鷇口干舌燥,吻上她的颈侧,嗓音沙哑:“你这几日,黏人的很......”

分明是他黏她,怎么还倒打一耙。

她迷乱着,听他声音在耳畔缭绕:“宁宁,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

谢长宁颤栗着收紧臂弯抱住他,那字眼当真惊心动魄。

只不过......可惜。

谢长宁没回答他而是轻声问道:“这几日来......我们的账算清了吗?”

李鷇身子一僵,抬眼眉心紧锁:“账?”

“一万两,我还了多少呢?”

“......”

原本还缱绻缠绵的气氛瞬间结了层冰。

那一句话,李鷇如醍醐灌顶明白了这几日她反常的主动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