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川想着,抬手摸了摸嘴,清晰的忆起亲上去时的触感,那滋味他竟是意犹未尽。
想着想着,眉头一紧,他恼火起来。
她说什么来着?说她不太满意?说他亲的一点都不好?
真敢说啊......
下回让他逮着,他倒要让她后悔说了那句话!
下回......
“嘶。”
裴望川突然出声,打扫的两个弟子吓了一跳,僵硬地投来注目,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对。
没想到裴望川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亲了一个女子,她说不好该如何......?”
俩弟子面面相觑:“......”
哪儿跟哪儿?
“呃,裴护法,不好是指什么不好?”
“女子是哪个女子?”
裴望川凉飕飕瞪了过去:“本护法亲了哪个女子还得告诉你?”
“小的多嘴......”
裴望川颇为烦躁,手指敲着桌面:“我若知道是指什么不好,还用问你们?”
“......”
您都不知道,他们这些局外人更不懂啊!
一名弟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出谋划策道:“小的虽然也不太懂,但有一计裴护法不妨试试。”
裴望川挑眉示意他说来听听。
“多亲两次,女人嘛,总是心口不一的。”
裴望川冷哼:“哪来的歪理邪说,扫你们的地,把嘴闭上。”
“......”
......
一晃两天过去,时间如白驹过隙。
婚期在即,炼魂宗都变得热闹了起来,这两天谢长宁避着裴望川走,有小海棠帮忙预警,她还真就没有和裴望川单独相处过。
而裴望川没声张她不是哑巴且会武功的事情。
他说了也不一定能有几人会信,她瞒天过海,装得可谓是天衣无缝,再者裴望川想看乐子。
他倒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这天晚上谢长宁从青霜阁离开要回房休息,小海棠提醒了一句。
【裴望川在你房间门外守株待兔。】
谢长宁:“......”
这个时辰,他好有精力,都不休息的吗?
谢长宁望了眼天,月上柳梢头,夜色正浓。
夏日的晚间喧闹,耳边都是虫鸣声。
她暂时不回房休息,打算随便走走,看看她和裴望川谁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