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灵机一动:“你别说,好像可以诶。”
她可以效仿一下,以后见到五星级就找‘机会’让他摘了自己的面纱,然后这样说?
她一双凤眸亮晶晶的,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
无意拿起桌上的柳枝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唔?干嘛?”
“这叫当头棒喝,让你清醒清醒。”
谢长宁捂着脑袋,好奇道:“有很多人看过你真正的样子吗?”
“那可太多了,”无意不假思索,“数都数不清——就是为了避免被熟人认出来才以面具示人!”
【宁宁,连标点符号都不要信。】
?
【见过他真正面目的倒是都死了,除了你。】
谢长宁露出个狡黠的笑,眉眼弯弯煞是动人。
好看归好看但让无意如坐针毡,她那表情就像是他的谎话连篇都被看穿。
他暗自挑眉:“笑什么?笑得一点也不好看。”
“......”谢长宁从他手里夺过柳枝,转身去练剑了。
这次没再胡乱运功。
晴日下,那道白影翩若惊鸿,宛如游龙,手持柳枝却依旧风华绝代。
她哪里不好看?
她......
“谢长宁!”
一声难以压抑怒火的呵斥打断了胡思乱想的无意,也打断了练剑的谢长宁。
她收了‘剑招’闻声看去。
那柳树前的素衣姑娘回眸惊鸿一瞥,火冒三丈的裴望川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当即忘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谢长宁见是他去而复返,在她意料之中,立马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发现他左臂衣袖不寻常,本就是玄红色的衣裳,倒是不太能看出来被血浸湿。
只不过那手上有血流淌,染红了他的肤色,触目惊心。
【拿假令牌去书阁开门,中了暗箭。】
【活该。】
谢长宁抿起嘴角,故作惊讶:“裴护法,你受伤了!得快点处理一下?”
“......”
裴望川大步流星走来,他没受伤的手一挥,将假令牌扔到桌上。
谢长宁问道:“你用完了?好用吗?”
“......”裴望川脸色铁青,她还问他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