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我不要了,我现在有更想要的。”
谢长宁:“......”
他口中‘更想要的’在他直白的目光中已然表达的清晰。
他拿着小狐狸懒洋洋地起身,爱不释手一边欣赏一边走了。
三日后是吧?
这婚,他是不可能让她们如愿以偿的。
直到人消失不见,谢长宁喃喃:“令牌你想要也拿不到啊......”
【笑死,又自信了,川。】
谢长宁收起心思继续练剑去了。
午后的时光惬意,她在树下刻苦练功,无意在树上随手弄了块木头在那里用小匕首削来削去打发时间。
白云苍狗,岁月悠悠。
......
翌日,大清早谢长宁刚睁开眼睛小海棠就提醒了她。
【宁宁,算算日子,今天是雷政给你下了「牵机」毒发的日子。】
【虽然雷政死了,你也没中毒,但我还是提醒你一下?】
谢长宁一个鲤鱼打挺,瞌睡全无。
她深吸两口气,秀眉一蹙,小手一捂胸口,说来就来。
“呃——孙、孙然——!!快、快来人啊......救命呜——”
【演技精湛,就是气息有点太足了,宁宁。】
不足喊人也听不到啊!
她正要调整,房门被推开,先闯进来的是无意。
他紧张地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来探查情况。
谢长宁反手按住他的手腕,给他使眼色。
无意一怔,明白了她是装的。
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可真是,一刻不安分,古灵精怪满肚子鬼点子。
谢长宁蜷缩成一团,演得格外认真:“孙然......快、快......”
被传唤的孙然慌不择路地跑进来,瞧见她这样子后大惊失色。
“宗主,小的在,您这是怎么了?!”
谢长宁暗中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眼中挤出了泪。
“陆、陆连舟......叫陆连舟来见我......好疼呜呜呜......”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孙然健步如飞地跑了。
无意双手环胸倚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打滚的她。
别说演得真不真,那双眼眸含了泪是真叫人心疼。
“哪出戏码?”
“苦肉计?”她睁着一只眼瞧来,眼眸湿润,细眉弯弯,对他眨了眨。
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