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她认不出来门外的是他,情蛊白吃的吗?他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没反应就见鬼了。
装模作样,故意气他?
陆郎?满脑子陆郎!
【笑死,嫂子开门我是我哥是吧?】
???
谢长宁起身走到门前但是不开门,隔着门说道:“裴护法不合适吧?今夜我与陆郎大婚——”
“你再叫陆郎我就让你今晚变成寡妇。”
谢长宁:“......”
“开门,有话和你说。”
谢长宁见好就收,拉开了门。
她还没等看清他的模样,裴望川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将她逼进房中。
来势汹汹,谢长宁撞到桌边轻哼,刚要开口就被他掐着腰抱到了身后的桌上坐着。
他高大的身躯挤进她的腿间,扶着她的脸颊二话不说直接重重吻了下来。
晚风徐徐,房门发出微弱的吱吱声。
她被他禁锢在怀中,一吻落下将身体升起的反应放大。
她迷糊中瞧见他身后房外如浓墨的夜色,那一轮月宛若幻化出了好几个在天边摇晃。
叫她心神都跟着荡漾了。
喜烛跳耀,明灭的火光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投落在墙上。
她和他便好似烛火,被风撩动,激烈的缠绵隐有窒息的架势,但依旧不分开。
情蛊这东西可是比谢长宁想象中折磨人,激发了人性中最强烈的欲望。
那种渴求蚕食了全部的理智,体验到极致的快活过后便是连死也无所谓了。
叫人又爱又恨。
她如同飘荡在碧波中的浮木,随波逐流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本能地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可触手可及的只有那片青色......
“唔......”
一声上不来气的轻哼将裴望川的理智拉回,他喘着粗气将她放开。
谢长宁瘫软在他怀里,眼眸浸着水光尽是风情,唇瓣被蹂躏的嫣红水润。
分开时暧昧的丝线微不可察,又似命运中纠缠的红绳系在两端。
“你疯了......?”
埋在他胸口的小姑娘用不稳的声音娇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