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主原本爱慕的就是裴护法,若非雷宗主乱点鸳鸯谱,那就是裴护法和谢宗主喜结连理了。”
“哦?还有这么回事?”谢长宁惊讶。
“诶诶诶——可不是那么回事,谢宗主和陆护法才是两情相悦,是裴护法横刀夺爱,陆护法不能忍受夺妻之辱,是故大打出手!”
另一弟子愤愤不平,嚷嚷什么‘裴护法禽兽不如’之类的话。
谢长宁恍然:“原来如此。”
“你净他妈放屁,分明是宗主和身边的鬼面侍卫是青梅竹马,二人才是情投意合,谢宗主被抓来炼魂宗,那小子苦苦追寻,为了保护宗主不被两位护法染指心生杀意!”
谢长宁眼角微抽:“还有青梅竹马的事?”
“嘘嘘,你们都说错了,兄弟这有小道消息,听说宗主和裴护法早就珠胎暗结,陆护法成婚当晚就当爹,怒不可遏才要杀裴护法。”
“不然怎么解释陆护法那性子的人都出手了?”
“......”谢长宁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蹙了眉。
“话说回来,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你别说,我也闻到了。”
“老吴是不是你怀里又揣了什么好东西?”
“可真冤枉,不是我啊!”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像狗一样嗅来嗅去,最后对上谢长宁的脸。
谢长宁:“......”
“呃......”
“咳!宗、宗主!”
四个人,欲盖弥彰地捂嘴。
谢长宁哭笑不得:“哥哥们,咱们干点正事吧?”
“......”
“是!宗主!”
谢长宁没再凑热闹了,转身走了。
她无声无息地路过,抚平一波风浪,剩下众弟子面面相觑。
“宗主她喊咱们‘哥哥们’,嘿嘿。”
“你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真是怪不得二位护法为了宗主大打出手......我要是有那本事,宗主还不得是我的啊?”
“你等会,我去撒泡尿,马上喊你过来照照镜子。”
“就冲宗主这声哥哥!我老吴能为宗主卖命!”
“......你跟他一起,我多尿点。”
......
午后,谢长宁本该练剑的,结果困倦犯起了懒。
无意倚靠在门边观察着她,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像只懒洋洋的猫儿趴在桌上打盹晒太阳。
小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很舒服,搭在桌上的手指胡乱划着什么,证明她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