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撑在她身侧,眸中侵略性十足:“除非你我死一个,不然双生情蛊会一直在体内。”
“那可是真是比毒药还歹毒。”
裴望川哼笑:“今天什么时候醒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还好意思问的。
谢长宁嗔他:“搅和了我和陆郎的洞房花烛,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些的?”
裴望川不以为然:“要什么陆郎,我把自己赔给你,日后没有陆郎,只有裴郎。”
这话说得可真是厚脸皮,对于抢了别人妻子的事他可真是没有一点罪恶感。
谢长宁凝着他看了半晌,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低。
她附在他耳侧轻声道:“炼魂宗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和陆连舟成婚了,我和你算什么?偷情......?”
光是提到这两个字就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涌上心头。
裴望川嗅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正要开口说什么发现了门外接近的脚步声。
他眸子微眯,歪着头趁谢长宁不备吻住了她的唇。
“唔?”
突如其来,她轻哼着缩起肩膀。
房门未关,无意在院中树下背阴处乘凉也未拦。
“谢长宁,听孙然——”
声音戛然而止,来人行到门口看清房内的景象后脚下一顿。
裴望川斜眼看去,眉宇间流露出挑衅叫嚣的神色。
“......”陆连舟只一瞬就避开视线,转身背对着房内,袖下五指在不自觉中攥成了拳。
谢长宁也瞧见了那青色的身影,她要将裴望川推开时听陆连舟开了口。
“听孙然说你找我?什么时候方便?”
声音冷得结冰。
谢长宁一把将裴望川推开,不小心碰到他受伤的手,他疼得龇牙咧嘴直吸气。
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就跳下了桌子跑陆连舟那边去了。
娇细柔软的一个人儿扑进陆连舟怀里,陆连舟意外之下抬起的手不知该不该抱住她。
她细眉颦蹙,眸中溢出泪花来,水光氤氲,欲落不落,楚楚可怜地装模作样。
“陆护法救我,是他强迫我的!”
她狡猾的扮演着柔弱,控诉着‘欺男霸女’的‘禽兽’恶行。
“......”陆连舟睨了她一眼,回身看向裴望川,那‘残疾人’显然比他还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