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沉默着,门外对话声隐隐传来,是嵇玄和唐烈。
“小公子,我收到丁逸飞的飞鸽传书了,他信中约好了时辰地点,我们应该即刻动身前去会面。”
嵇玄问道:“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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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子时。”
“......”嵇玄颔首,“我知道了。”
他言罢往庙中走,回身时撞见门旁的谢长宁,四目相对,她笑得有些勉强。
那柔弱的一个小姑娘面色有几分憔悴,青丝凌乱,白裙满是干涸的血污。
一日的光景,她像被风雨摧残过后的一片蒲苇,摇曳风中虽坚毅却是孤零破碎之相。
嵇玄皱眉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庙中,谢长宁注视着他默不作声。
“他走了。”
开门见山,三个字他说得直白。
谢长宁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点头应声。
嵇玄从怀中取出一物递来。
“应是他留下的。”
无意人虽然不见了,但昨夜他躺着的地方多了一物。
一个不足巴掌大的木雕,雕刻精细,是只栩栩如生的小麻雀。
谢长宁接过拿在手心,露出苦笑。
真是......讨厌死了。
又是这样离开。
她捏着木雕小麻雀,看不出在想什么。
嵇玄沉声问:“宁宁,和我走?”
他方才和唐烈的对话被谢长宁听去,她心下有数,他有事在身看起来很急。
但谢长宁不愿掺和那些事了。
她眼下......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谢长宁摇头,拒绝道:“阿玄,我们不是同路。”
嵇玄素来沉稳的面上浮现一抹错愕,不过转瞬即逝。
再开口,他十分笃定。
“我们可以同路。”
谢长宁错愕问他:“你要与我同路吗?”
他要去做的事想必是很重要的事,谢长宁此一问自己都能猜到回答。
只不过令她意想不到,嵇玄几乎未经思考便点了头。
“可以,我与你同路,你去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