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尽是他先前帮她手腕揉抹凉膏的那只手......
此时......仍旧没放过她。
意识变得不清醒,被扰乱难以聚拢。
她蹙眉无意识摇头,像是拒绝,含糊地说着不要。
“不要么?”
他作势要收回手,她顿时不争气的将拒绝吞回唇齿间,指尖骤紧,力道加重攥着发丝,倒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感受传达给他。
厉临渊无声笑笑,压向她的唇,攻城略地,侵略性十足。
没再用言语逗她,只是继续着该有的惩罚。
再后来......
似戒尺又像是毛笔....蘸了‘墨水’,滴滴落下。
书本上的字迹被’清墨‘晕染开来,已再难辨清写了什么。
圣贤之言毁于一旦。
唯有声音断断续续。
那书斋内一片狼藉,好在无人靠近此处,满室的春光被困于此间,供他独享。
反应变得迟缓,她逐渐没了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如濒死的鱼儿渴求着他,被他喂了些茶水续了力气。
她软绵绵的依偎在他胸膛。
“还好吗?”他搂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她力竭,眼前的白纱都被泪水浸湿,她用脸颊蹭着他的下颌:“你......不难受么?”
“......”
怎么能不难受?
反应无法忽视,早就被欲望吞噬,忍得十分痛苦。
但他并未有多余的打算,依旧衣冠楚楚。
男人试图平稳呼吸,被她敏锐的察觉。
谢长宁委屈巴巴地问他:“这么难受了,你都不想更进一步么?”
“......”
这一句话问话将他的克制与隐忍践踏,理智也被斩断。
真是......
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