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寂静,响起的簌簌声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气息变乱但面上不显,仍是一种运筹帷幄。
克制着情欲,理智从始至终占据主导。
他欣赏着她的变化,她在更亲密的动作下软了下来。
比想象中的更娇。
他的吻落在颈侧,一路而下......
大胆又放肆的亲吻着她的一切。
她抬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用力,是一种想推开却犹豫的挣扎。
感受到凉意,他轻捻指尖。
她窘迫的无地自容,脸上又热又红,抿着唇想将他推开,却被他的声音问得没了后续。
“要推开我么?”
她气鼓鼓地别开眼不看他,嘟囔着:“不要手......”
“......”
她可真是坦率的让他无可奈何,有时难以招架。
厉临渊沉下眼没再说什么。
他又何尝不是想要她。
但他更想要的是独一无二、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感情。
在得到之前他可以忍住一切冲动。
在这场‘较量’中,他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男人眸光晦涩,弯着脊背俯下——
!!!
温热气息洒落,惊起层层叠叠的惊惧。
谢长宁再难说出一个字,她下意识想躲,手不知道触碰到桌上什么,一阵轻响。
茶水洒了,滴落的水声被放大。
她闭眼咬牙,双臂撑在身侧,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景象,天鹅般的颈子绷直成优美又流畅的线条。
这种刺激真的是......
要死了。
......
夜深人静,窗外蝉鸣声都变得微弱了。
已是后半夜,谷中一片昏暗,唯有谢长宁的房中还亮着浅淡的灯火。
那烛火剩了残蜡,快燃到尽头了。
某位谷主亲自去打了水回来,帮她洗干净被汗湿黏腻不舒服的身子。
谢长宁娇气的不行,被他从水中抱出来。
生怕她有一点着凉,厉临渊将她裹得严实,无微不至的为她烘干头发,抱着她往床边走。
行进间步伐虽稳但催眠,她怨念道:“讨厌死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
他问得太过寻常,就像是在关心她饿不饿、冷不冷那样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