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对于毒是一窍不通,为今之计只能等。
等神医来救命或者......等罪魁祸首现身。
想到罪魁祸首现身,谢长宁突然有了些主意。
她正思量着,厉临渊将她拉至身前,他借机会问出了之前在意的事情。
“你与萧神医还有杨花阁阁主......是‘旧识’?”
谢长宁被问话转移了思绪,搭在他肩头的指尖微动。
他这句问得算是委婉了,不难品出他的意图,话中有话。
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
小动作被他察觉,厉临渊眉梢微挑:“不方便说?”
谢长宁也不欺瞒,如实相告:“与萧神医是旧识,与杨花阁阁主......是险些成婚的关系。”
‘险些成婚’,这四个字信息量极大,如石子落湖,让平静的水面掀起惊涛骇浪。
厉临渊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些,但面色未有太大变化,眼底仍旧是难以看透的墨色。
他抓住了关键:“既是‘险些’便已是过去了,常言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谢长宁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忍俊不禁。
“说是这么说,可眼前的草吃不着,那饿了也可能是要吃回头草的?”
含沙射影,她意有所指。
厉临渊将她拉到腿上抱着,颇感无力地将下巴垫在她肩上,声音沉闷。
“若是让你如愿了,我是下一个杨花阁阁主么?”
彼此相依相偎宛如一对有情人,亲密无间。
“不让我如愿,渊叔你连下一个卿卿都不是?”
“卿卿?”
她笑着解释:“杨卿生,杨花阁阁主,你应该会见到他的?”
一声低微的叹息拂过耳畔。
“若是以前尚可结交一番,如今我倒情愿没有这个机会。”
“渊叔,你是吃醋了吗?”
“宁宁。”
“嗯?”
“心里装太多人不会很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