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殊同欲言又止,在思量着措辞,眉头越拧越深。
谢长宁:?
纠结了半天,他啧了一声:“你这小女子,之前和宸王府牵扯不清,现在又跑去了炼魂宗,还有那个乌衣楼的杀手......”
“你想说什么?我罪大恶极?”
【说他的话让他无话可说。】
萧殊同不是好气道:“你确实罪大恶极。”
谢长宁笑笑:“那你这个浩气凛然的神医要替天行道,杀了我吗?”
“......”萧殊同颇感头疼,扶额叹气,“我杀了你,杨卿生怕不是与我反目成仇,算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话说得是冠冕堂皇,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是有多心口不一。
他越过她往外走,却被她的声音叫住。
“是为了卿卿吗?真的只是为了卿卿吗?没有......别的原因?”
“......”
这三问很轻,青年背影一僵,脚下沉重迈不开步子了。
萧殊同视线无处安放,脸色一黑,他恼羞成怒地转身看来。
“你在问什么?不然有什么别的原因?为了你?你可真是长得美想得更美......”
谢长宁扑哧一声笑了。
【他可真是,傲娇还不忘夸你长得好看。】
【别扭的要死。】
这一笑笑得萧殊同心乱如麻,耳根红了起来。
他凶巴巴的找补:“自作多情,还叫人带伞给我,你以为一把伞我就能来救你了?”
谢长宁一本正经,说得再理所当然不过:“那日清晨我离开杨花阁时管你借了把伞嘛,有借有还呀。”
“我......”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闪躲,脸上也烧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本还凶悍的气势都变弱了。
谢长宁一眼看穿,用清亮的目光盯着他,就是这样让他更不自在了。
她思量着:“伞我还了,那萧神医你是不是也得还我一样东西呀?”
萧殊同皱眉,下意识看去和她视线相交,他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变轻了。
“什么?我欠你什么了?”
她眼尾翘起:“那日我以为还不上伞了所以亲了你一下,但现在伞还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