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殊同愁眉不展。
“再后来我好似就没听过那老毒物的事情了,像是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
【被向思危杀了,毒娘子在那之后苦心钻研丈夫的毒术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毒杀向思危为夫君报仇。】
谢长宁心下了然,说道:“我猜测此番毒娘子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这几日可能要劳烦萧神医了,等等也警醒一下大家,这几日吃喝都要谨慎些。”
萧殊同点头时忽然意识到些不相干的事。
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眉头渐深。
“许久不见,你这身武功......增进不少?”
谢长宁:“......”
不用她回答什么,萧殊同何等聪慧,最介怀的就是她合欢宫的身份。
如今的她不似在杨花阁时,现在这身本事萧殊同都不敢说能胜过她几招。
转念一想,萧殊同心头莫名起火。
“看来你这段时间是风流快活。”
他冷嘲热讽,谢长宁不气不恼,不说话但视线看得萧殊同浑身不自在。
他自己心虚,欲盖弥彰地搬出了杨卿生:“可怜杨阁主啊,孤家寡人,每日茶不思饭不想,自己身子病弱却还记挂着你,结果到头来一腔痴心喂了狗。”
“......”谢长宁垂了眼帘一言不发带路,也不和他搭话。
看着她的身影,萧殊同再说不出半个阴阳怪气的字了。
不是被他这句话说得难过了吧?
她有这么脆弱吗......
凭什么有罪恶感的是他啊?
萧殊同清嗓:“那什么,今晚......月色不错。”
【他没话找话的样子好好笑,真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小海棠发出了一声嘲笑。
“......”谢长宁抬头看了眼夜空。
天边无星,一轮残月隐在了云后。
今晚可不适合赏月。
萧殊同亦是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些站不住脚,飞快转动脑筋在想说点什么好。
谢长宁轻飘飘道:“萧神医你是对的。”
“我是对的?你脑子不清醒吗?哪里对了?这月亮都看不......”
“我是说,你当初对我出身合欢宫的事心怀芥蒂,是对的。”
萧殊同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