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绰绰,屋内灯火照亮门上身影。
沈南欢肩头的伤已经处理了,但毕竟是伤还伤到了骨头,眼下刚醒多少是虚弱。
他驻足门前想敲门但无从下手,想着该说些什么,几经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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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
开口一个字音,房内火光蓦地熄灭,陷入了黑暗。
沈南欢话到嘴边戛然而止,欲叩门的手紧了紧,最后握成了拳。
房内,谢长宁上床睡觉了。
房外,沈南欢僵在原地久久没动作,半晌放下了手,轻吐一口气。
他在台阶处席地而坐,倚着廊上的柱子,默不作声。
【他好像那个被抛弃了但死活不肯离开的看门狗。】
小海棠言辞犀利。
“我才是那个被抛弃的。”
谢长宁一针见血。
【对不起,我的。】
“......”她阖眼入梦。
一夜无话,那有伤在身的沈盟主就这样在她房外守了一整晚。
晚间秋风最是寒凉,吹了他一夜,衣衫凉透他未有半点离开的心思。
想和她说说话,又怕打扰她休息,更怕她气头上不想见他。
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就这样无言望月直到天明,山庄下人丫鬟早起忙碌,绿水来送早饭,沈南欢纵有百般不舍也不得不暂时离去藏匿身影。
【他走了。】
谢长宁爬起来穿衣洗漱,小海棠幸灾乐祸。
【赌点什么?我猜他今晚还会来。】
谢长宁打着商量:“如果你赌他不来的话,那我和你赌。”
【???】
【远离赌博。】
谢长宁没心情玩笑了,让她想想......
让她想想。
【不像在想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