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年大惊,顿觉小臂麻木没了知觉,不由得重新打量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以为是三脚猫的功夫不过花拳绣腿,但没想到武功不低,他怕都不是对手。
不想和他多纠缠,谢长宁直言道:“我来此见个朋友,温二庄主不必对我怀有敌意,我留在贵庄是令兄所为,你若好奇我的身份不如去问温庄主。”
“我哥?”温鹤年狐疑,将她从头看到脚。
交手两招,她出手的招式与武功路数实在怪异,他未能看出什么门道但觉有些熟悉。
还要说什么,突然被打断。
“宁宁,你怎么来了?还有......二庄主?你们这是做什么?”萧殊同看着敌对的二人,摸不着头脑。
谢长宁眼前一亮,连忙跑到萧殊同身旁抱住他的手臂。
“我来找你,被温二庄主当成歹人了。”
萧殊同看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你难道不是吗’。
“萧殊同!”谢长宁鼓着脸颊表达不满。
“咳,”萧殊同转向温鹤年,“二庄主,恐有误会,她是我的人并不是什么歹人。”
温鹤年扫过二人,将亲昵的举动看在眼里。
他冷哼:“如今庄内混进了魔教之人,我既身为风云庄的二庄主自然要严加防范,以免庄上客人受到伤害,既然这女子与萧神医认识,那无事了,萧神医请便。”
说完温鹤年就走了,倒还算给萧殊同面子,只不过也没给太多。
这目中无人的性子甚是嚣张。
萧殊同目送他远走后收回视线,盯着谢长宁道:“你真是敢动手,就不怕被发现身份?你不是在房间吗?跑来是找我的?”
谢长宁摇了摇头:“我要去看望中毒的那位李七爷。”
萧殊同:“......”
他沉默像是猜到什么。
谢长宁问道:“他还好吗?毒能解吗?”
“未有定数,眼下人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我正要去庄上的药斋抓药。”
谢长宁点头:“那你快去吧,我去瞧瞧他。”
萧殊同盯着她良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了,只感慨一句。
“你绝对是我‘祖宗’。”
谢长宁:?
他叮嘱:“自己小心点,这山庄不太平,魔教之人混进来不知有何图谋,敌在暗,须得防备。”
“好,你也是。”谢长宁点头。
二人暂且分别。
小主,
她其实不担心什么魔教,虽不知袁谌来风云庄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她和袁谌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