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巴掌下去,倒打得他思绪清明几分。
“对不起......”
“宁儿......”
他喉头深处滚出苦涩的道歉,冷静下来不想她看到自己如今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抬手扶额掩面。
左臂的衣袖上血已经浸到了手腕处,血气刺鼻。
谢长宁撇过头:“你出去,别死我这。”
沈南欢:“......”
沉默须臾,他放下手不敢看她,露出个要多勉强有多勉强的笑。
“那我去外面守着,你有事喊......”
“不需要。”
“......”沈南欢哽住,就连强颜欢笑也难以维持了,“......好。”
一个字,夹杂着浓浓的颤意。
他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拎起一旁两个空水桶强撑着离开了房间。
房门开了又关,谢长宁抱着手臂走到浴桶边,指尖拂过水面,温热的水缓和了她作痛的手心也将血迹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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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耳光真不含糊。】
好疼......
她的手都麻了。
【只是手吗?】
“......”
她不说话,踏入水中。
【你的迟疑又是什么呢?】
“……是我识人不清,痴心错付,将娘的教诲当做耳旁风。”
【其实破镜重圆虽然裂痕尚在,但勉强也可以用?】
谢长宁拨弄着水面,看着被搅碎的倒影,意有所指:“我可以用水面做镜,也可以另寻新镜,我甚至可以不照镜子,为什么要一张破镜子......”
【......哪怕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