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咕哝着:“我是不是上当了?你倒是给我运功把经脉冲开啊?”
裴望川解释道:“没说不给你运功,但运功得两个时辰不能被打断,否则经脉错乱要走火入魔。”
谢长宁哼哼:“真是下作的手段。”
裴望川附和:“陆连舟是挺下作。”
谢长宁:“......”
裴望川又道:“你觉得下作的右护法会让你如愿吗?我给你运功时他来打扰偷袭的话,你可能要守寡了,宁宁。”
???
谢长宁拆穿:“你好像说反了吧?我和陆郎是成过婚的,按照世俗的说法,咱俩是偷情?”
“......”裴望川瞥了她一眼,“那什么时候和我成婚?我现在反悔了,不和我拜堂给个名分,不放你走。”
听他酸气冲天的话,谢长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裴望川意味深长道:“眼下有两个选择,我杀了陆连舟然后给你运功打通经脉,你想去哪去哪,要不就是说服陆连舟让他也同意放你走,我猜你不可能选前者。”
谢长宁微微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知我者裴望川也~”
都说服裴望川了,还怕说服不了陆连舟?
【实在不行,总能睡服。】
“......”
谢长宁思考着要怎么劝说陆连舟,没想到裴望川脚步慢了下来。
察觉到一股凉飕飕地视线落在身上,谢长宁抬眸看去对上了竹屋前青衣公子的目光。
隔空相望,秋风掠过,陆连舟的脸色比天气还冷。
本就是个冷冰冰的人,生起气来好似连天气都入冬了,下一瞬这山里下雪都不足为奇。
陆连舟本在做饭,却迟迟不见裴望川送柴,出来没瞧见她们的人影,只剩下竹林前劈好的竹木。
贤惠的陆郎洗手作羹汤,做好饭一直等到了现在,按捺不住正准备去找人,瞧他二人回来,那模样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
野得很。
陆连舟冷笑一声,收回视线转身进屋,只留下一句话阴阳怪气的话。
“饭做好了,倒不见你是真的饿。”
谢长宁:“......”
【好大的怨气!】
见到陆连舟这怨夫样,裴望川别提多畅快了,抱着谢长宁回屋。
......
三个人的晚饭,气氛沉闷,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
陆连舟手艺不错,做的是家常菜,让谢长宁有些意外的是菜式是东洲的地方菜,完全符合谢长宁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