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要给你寻个骑射师傅,之前可有练过?”
胡广文摇摇头,“从未。”
胡老太从不知科举还要考这个,焦急询问:“那可要买马?现在练可来得及?”
会不会无法参加科举。
李夫人笑着安抚,“不用担心,科举不考这一项,除非咱们广文想要弃文从武。”
“只是今儿张衍给提了醒,这平日切莫要死读书,没有健康的身体如何能扛过科举。”
胡老太听着侧头看向儿子,虽回家休整两日,虽不如张衍明显,人也比之前瘦了些。
听着李夫人与嬷嬷一唱一和讲着各种,胡老太不禁感慨,这科举路真是千难万难。
不止胡老太在感慨,想要打听好朋友招弟消息的萱姐儿不等问出口,就听着一旁杏儿缓缓道来,为她鸣不平。
听着招弟去郑家做丫鬟,萱姐儿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她只听下面人回禀郑家家中经商,郑耀祖是家中独子,品性上佳,因偶见过招弟一面,非她不娶。
感其诚意,她点头同意。
后偶有听闻也是郑家生意越做越大。
她明明也问询过,难不成这就是割舍不断的缘分?
萱姐儿苦涩笑道:“可能是缘分未到吧。”夫妻情分总比友情来的深厚,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她不该再沉迷过去。
“我看她就是掉钱眼里了,当天她可是一听就要跟着走,还不是瞧人家的马车好。”
听着字字句句为自己抱不平,萱姐儿反倒过来宽慰大壮一行。
唯有元珤一口口啃着糕点,惬意观察一下萱姐儿头顶气运,即便刚刚明明很失落,气运也只是轻微波动下。
不同于当初张衍。
哪怕接触更多更久,元珤也未能从萱姐儿身上察觉到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