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何雨柱还想着带冉秋叶去宴宾楼尝尝,结果两人光吃小吃都撑了,肚子吃饱,再美味的食物也勾不起食欲。
天色渐晚,两人买了些容易存储的麻花当手信,准备拿回去送亲朋好友后就回了招待所。
月色正美,尝了甜头的何雨柱每当和冉老师独处的时候就容易黄虫上脑,怜惜冉老师初为人妇,今天又逛了一天,实在不好瞎折腾,这才压下心里那点小心思,用莫大的毅力当了回柳下惠。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何雨柱向招待所的员工问了问哪里的海滩好看,招待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道:“嘛好看的海滩?海边不都一个样嘛?”
现在的海边就是渔民们的田地,就跟内地的农民种庄稼一样,对海边的人来说何雨柱相当于问哪里的田地好看,自己去游玩一下,属实打脑壳。
“那哪里可以买到新鲜的海货?我们从京城来的,想买点吃。”
“哦,想吃海鲜啊,那你可算来着了,现在正春讯,每个码头都有好东西,你随便去挑就行……”
招待员给何雨柱两人指了几个渔村,都是离的比较近的,何雨柱说了声谢谢,出门叫了个三轮拉着,往最近的渔村去。
出了城,又在土路上颠簸了快一个小时,过了一个山坡,眼前顿时一片开阔,远处一片湛蓝看不到尽头,海风过,带来海上的鱼腥味,一条白色的链带把海水与陆地分隔开来,空中盘旋着海鸟。
一个小村落出现在眼前,村庄坐落在一处背风的矮山下,依稀可数的十几户人家。
三轮师傅把两人送到村口,何雨柱付了车费,并跟三轮师傅约好下午三点再来接他们。
何雨柱订了最晚的火车,五点之前就得赶到车站。
村里来了陌生人,最先反应的是村里的土狗,一只狗叫唤,然后全村的狗都开始叫唤起来,冉秋叶惊慌的躲在何雨柱身后。
很快村里的人也被惊动,住村口的人家出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少年全身黢黑,一头凌乱的锅盖头,干瘦的身板,穿着大了两号的旧衣服,灰色的衣服上打了不知道几个补丁,眼睛里眼屎都没擦干净。
少年没有叫住狗子,反而拿起鱼叉警惕的盯着何雨柱跟冉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