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对当老师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对待孩子总是如春风一样和煦,宠溺的摸了摸虎子的头,“阿姨就是老师,明年上学可要好好学哦。”
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递给他,虎子眼睛一亮,伸手就抓过,张佩急道,“虎子,怎么乱拿客人的东西,快还给客人,不然我待会告诉你爹,小心他抽你屁股!”
虎子听了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却又不舍得把糖还回去,求助似的看向冉秋叶。
“没事没事,让他收着吧。”
何雨柱也上前说道:“张大姐,就几颗糖而已,我跟我爱人昨天刚结婚,就当是我们发喜糖了。”
“来,大家都吃糖!”
都是最普通的硬糖,何雨柱买了不少,原本是准备带去厂里发相熟的工友的,这会正好用上了。
小孩们期待的看着身边的大人,没有人好意思上来接,何雨柱只好把糖给冉秋叶让她给小孩发,自己则给几个妇女发糖。
妇女们半推半就了一会后终于收下糖果,对何雨柱两人的感观再次大好。
张佩把收到的糖果小心的塞进兜里,拉着冉秋叶的手道:“先到屋里坐会,男人们都出海打鱼去了,我待会叫人带你们直接去码头,你们想要什么鱼直接挑,保管新鲜,各个活蹦乱跳的。”
一群孩子收到糖果,立刻咬牙切齿撕开糖衣,含着糖,黝黑的小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张佩让他们散了自己去玩,小孩们滑稽的敬了个礼,端着烧火棍嘻嘻哈哈的又跑去了别的地方。
张佩带着何雨柱跟冉秋叶回了自己家,给两人倒了杯热水,聊天才知道张佩的公公就是这个村的支书,他公公、男人、儿子都出海去了。
小村不大,拢共二十多户,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男人们凌晨出海打鱼,上午基本就妇女小孩在村里。
听说何雨柱想买海鲜,她也是十分乐意,海边适宜耕种的土地不多,连粮食自给都无法保证,日常吃鱼多过吃海鲜,内陆人羡慕的肉食在他们眼里确实不得已的饮食方式。
后世看老照片都羡慕穷人吃大闸蟹,却没发现吃大闸蟹的个个面黄肌瘦。
不管海鲜还是河鲜,肉确实是肉,按专家的说法还是优质蛋白,但没油水啊,吃多了还刮肚油。
一般在家蒸鱼还得淋点热油,现在的渔民说清蒸是一滴油都不舍得下,那玩意真是越吃越饿,吃多少进去拉多少出来。
真顶饱抗饿还得靠五谷杂粮,所以现在的渔民虽然靠海吃海,但往往还得贱卖鱼获换钱再去内陆买高价粮。
“张大脚,京城来的同志还在吗?”
三人聊着天,屋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张佩听了脸上一顿,心里暗道不妙。
冉秋叶往门外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端着一个土碗正站在门外,冉秋叶招呼道:“还在呢,大姐。”
大姐不等张佩招呼,端着碗笑脸盈盈的就进了来,“真是谢谢你们的糖啊,我们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京城来的同志尝尝尝我家自己晒的虾干。”
不顾张佩的黑脸,大姐把虾干放到桌面,热情的邀请冉秋叶跟何雨柱吃虾。
虾干颜色淡红,虾身光洁,鲜艳有光泽,体形完整,大小也均匀,每只都有食指大小,好像提前筛选过一样。
两人出门早,还没吃饭,这会肚子也有些饿了,见大姐热情待客也不客气,捏起虾干尝了一下,肉质紧实有弹性,淡淡的盐味,满满的虾香,吃的两人连连点头。
大姐见他们吃的开心,脸上笑容更盛,“同志,好吃吧?刚晒不久的,我家的虾干是周围晒的最好的,听说你们想换海鲜,刚出水的可不好保存,回到京城说不定都臭了,你看这虾干怎样?我家里还有不少其它干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