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唯一的孩儿呀,难道太后就不能顾念?这是他的亲孙子吗?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呀,臣妾愿意用这条命来换孩儿的一条命,求皇上一定要给我们的孩子出气呀!”
沈朗心中一时痛彻万分,阴鸷眼中闪过狠厉,“爱妃别哭,朕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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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已从这蛛丝马迹中探究到事情的根源,对薛家和太后的胆大妄为有了重新的认识。
既然你们作死,就别怪我辣手无情!
沈朗招见谢危,神色憔悴,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陛下,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呀。”谢危一副关切模样,心中却在冷笑。
当年三百多家百姓痛失其子,如今你也尝尝这个滋味,果然肉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可笑的是,皇家分尊卑,分贵贱,只不过如今这感情能否分出来?
“爱卿,你可知道朕命中当有一子!”说完,他浑然不顾自己平日温和内敛的模样,将手边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朕原本有机会做父皇的,可恨可恨!”说完,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来,“都盼着朕死,朕偏偏要坐在这皇位上,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到沈朗发泄够了,谢危才问:“皇上,这是何意?”
沈朗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身体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椅子上。
“这应该不至于,太后一向与皇上母子情深,微臣不信她能做出这种事情。”谢危面上带着几分怀疑,一副正直忠诚的众人面孔,悲天悯人。
岂不知最好的逆言就是刺激,就是质疑,就是让皇上自己想明白,认清楚这个死理。
沈朗果然悲切,“你不信朕也原本也不想相信,可是刘太医已死,秦贵妃那里朕已查探清楚,确有此事。”
“皇上,当务之急还需保护秦贵妃,细细查找证据,难免薛家这边不会狗急跳墙。另外、薛家掌管兴武卫,一旦造反,恐怕京城危险。”谢危说道。
“朕亦是清楚,失子之痛痛彻心扉,搅的朕夜夜难以安眠,如皇儿的仇不报,朕如何面对沈家的列祖列宗?”
“如今勇毅侯已死,能跟薛家抗衡的唯有平南王。近日,臣听说,通州那边有平南王的乱党。我们何不借机将定国公调出去平定乱党,整顿兴武卫。如果能借机将平南王和定国公一块除去,皇上就消了心头大患。”
沈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爱卿果然是朕的再世诸葛,爱卿可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