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淡月真想拿块抹布把月公子的嘴给堵上,他到底是多想当红娘!
“我也是刚刚知道,你怪我?”她眼眸低垂,“你应该怪我的,都是我自作主张,想要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战胜宫尚角和宫远徵。”
“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宫子羽嘴唇有些哆嗦。
容淡月抬起那张无辜的脸颊,眸子清澈如水,仿佛在问,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喝那瓶药?万一你又中毒了怎么办?”
“说好有事我们一起承担的,你忘记了吗?”
“那是你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不管有没有毒,我都想喝下去。”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漠视自己的生命?
可偏偏他兴奋的想要不分场合的大吼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开心。
“咳,以后别这样了哈。”他转过头去,露出通红的耳朵,被拳头捂住的嘴角疯狂的上扬。
月公子站在角落,无奈的摇摇头。
自家这位执刃,可能没救了。
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难道他对容姑娘就没有一点怀疑吗?
什么样的医术能轻易的分辨蚀心之月不是毒药?
不过这位容姑娘能果断得去喝那瓶解药,恐怕对宫子羽也并非无情!
这样他也算达成目的了吧。
宫子羽通过试炼,月公子将拜月三式教给了他。
离开时,容淡月将云为衫的消息告诉了月公子。
“虽然不知道你们中间有什么样的牵扯,但还是希望你的心能稍微宽解一些。”
“多谢!”月公子认真的说。
宫子羽通过月宫试炼的消息,让宫尚角和宫远徵得知以后,有几分不快。
“凭他那个纨绔样子,怎么可能通过月宫试炼,肯定是长老们对他放水了!”宫远徵一想到执刃的位置可能真的被宫子羽拿到手,就气的慌。
“好了,还有一关,我们不必着急。”
“哥,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宫远徵有时候也看不懂他哥,想争的话为什么不趁机给羽宫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