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师弟,你实在不该得罪那程煜啊!”
宁天昊从桌上拿起包子啃了一口,见闻人拓忧虑不安,笑道:“方才连闻人师兄都不敢出声,想必那弟子有些来头,你且说说看。”
“那程煜他家祖上就是跟着离阳皇帝打天下的,如今他的爷爷、父亲具是手握朝廷重兵的将军。抛开远的不说,单在这云罗分宫内,他的叔伯个个是炎阳殿首席弟子,他的二爷爷更是炎阳殿大长老,修为高的厉害,如今你欺他们侄孙,人家岂能不管!”
“你呀,这是惹了大麻烦了!”
宁天昊一口将包子全部塞嘴里,含糊道:“闻人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欺他们侄孙,分明是那程煜欺负我家师姐。”
“若是那程家长辈寻上门来,我还是这句话,程煜欺负我家师姐在先,我不能不管。”
“天昊师弟,那你近日可得当心点了!”闻人拓无奈说道。
宁天昊不以为然,打个嗝,咧嘴笑道:“多谢闻人师兄提醒。”
宁天昊一口一个“我家师姐”,倒是叫坐在其旁的白玲珑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小师弟替在下解围,替玲珑师妹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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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昊转身一瞧,却是之前被程煜扼住喉咙的那名弟子,此刻正朝自己作揖行礼。
宁天昊将这弟子请到桌前,笑问:“师兄,如何称呼?”
“在下韩友友。”
“方才整个膳食堂,独有韩师兄替我家师姐出头,我还有感谢韩师兄呢!”
韩友友即生愧意,望了一眼白玲珑,叹息道:“在下资质愚钝,拜入炎阳殿外门已达两年之久,却不能窥得玄门道妙,就是连玄诀都修不出来,若非如此,岂能容那程煜欺负玲珑师妹!”
白玲珑慰藉道:“友友师兄,虽然你在玄力修炼上屡试不顺,但你满腹经纶,却叫师妹佩服的厉害!”
“是啊,韩师兄,人这一生有许多选择,或许将来你在其他领域有所大成也不一定呢!”宁天昊附道。
韩友友苦笑一声,“多谢师弟、师妹慰藉。”
“对了,友友师兄,昨日你送来的那几册书中,有本《狐仙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