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父,”谢凤九放下手中的功诀,轻声喊道。
“又怎么啦?”胡车单抹了抹眼泪和鼻涕,不耐烦地说道。
“你刚才骂的那个天杀的和老不死的是谁?”谢凤九八卦地说道。
胡车单闻言,立马跳起来,冲着谢凤九就是一拳,骂道,
“那是你师祖,我的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大不敬?”
碰的一声,谢凤九被砸地有些头晕,惨叫一声,
“你不是也骂了吗?”
“那是我师父,不是你师父,我可以骂,你不能骂!”
“照您这么说,我可以骂您了?”
“你敢?!你小子可以试试!”
“不敢,不敢,师父您息怒,息怒。”
“混蛋玩意儿,拜师才一天,就敢骂师父,反了你了还!”
“那您是拜师多久才骂的?”
“我是拜师三千年才骂的,呸!你小子不要框我,拜师多久也不能骂!这叫大不敬,尊师重道,懂不懂?”
“知道了,师父。”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尊师重道,任重而道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