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皇帝挥退了守卫,只留下刘公公一人,
“皇侄怎么来了,是来看本王笑话的”,庆王一身白衣盘腿坐在床上,
“今日是来送皇叔一程的”,皇帝示意刘公公将带来的毒酒端了进来,
“呵,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不愧是先皇的亲儿子”,庆王起身便朝着刘公公走去,
“皇叔先走一步,世子和郡主几日后便来陪你”,皇帝不为所动的看着庆王,
“罢了,本王早都想过有这么一日,本王在阴曹地府等着皇侄”,庆王端起来毒酒一饮而尽,
几个呼吸便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睁着眼睛,仿佛死不瞑目,
“不必立碑,抬出去找块地方好生安葬,待庆王世子郡主抓捕回京后一同送去陪庆王”,
“去看看废太子”,皇帝转身便走了出去,
“怎么,来看看我死了没”,萧临枫此时衣服凌乱,衣襟大开,腹部包着绷带,
“朕对你不薄,为何要联合造反”,皇帝不解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萧临枫,
“不薄?我的好父皇,待我不薄,你为什么要立那个来历不明的萧临邑为王,处处让他制衡我,越州之行本是答应我入御书房处理政事的,结果呢,一纸诏书就将我关在了东宫,又提拔了萧临邑,这就是你对我的不薄吗,啊?封我为太子却不好好教导我”,萧临枫一时气急攻心,捂着腹部,吐了一口血,不以为然的用手掌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好好活着,朕不会杀你,便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皇帝说完便转身走了之后回了御书房,
而监牢里的萧临枫则是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骂累了便躺着歇歇,
“晋王在哪,传晋王御书房议事”,
“是,老奴这就去宣晋王”,刘公公带着徒弟便去寻晋王,
一刻钟后晋王便到了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事,朕欲立你为太子,意下如何”,皇帝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晋王,